来形容,那都是说得少了。
更令风亦飞感到头疼的一点是陈念珠的供词。
被‘摄魂迷心功’惑住了心智,他是将家底全透了出来。
他是广东佛山人士。
一说出他父亲的姓名,陈礼,何公公就回想了起来。
陈礼本是朝中言官,敢于照直上谏,却因为人太刚直,开罪了原右相傅宗书,被安了个罪名,削去官职,充军郁林,病死途中。
陈念珠供出的说辞与何公公所说的差不多,只有一点差异,他的父亲是死于暗害,并非疾病。
这也就罢了,他一口咬定,是受了左相蔡璟的重恩,命他来刺驾,只因自幼受父辈教诲,情知杀天子之事是大逆不道,断断不能为,才临阵倒戈。
风亦飞本以为在‘摄魂迷心功’的作用下,让他能老实的说话,没想到却遭遇的是这一出。
不管怎么问,陈念珠浑浑噩噩的,却依旧是这番说词。
多问得一阵,‘摄魂迷心功’狂催,直问得陈念珠口吐白沫,心智受损,成了个废人,供词都未做任何改变。
何公公已是白眉紧蹙,“不用费心机了,这陈念珠怕是早已让人在心神中下了禁制,改变了他的记忆,这番说话,在他的认知里,就是真的,并不是作伪,你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