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落差感，让他整个人都心神紧张，心跳砰砰的不断的在那加速着，呼吸都开始急促，仿佛有什么在掐着他的脖子。
“幻境，对，幻境！”
老者恍然大悟，手指掐着法诀，恶狠狠的用指甲一划，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一瞬间，他感觉眼前一花，面前的景象顿时变了。
他哪里站在水潭边，分明都走到了水潭中间，已经淹到了他的脖子，再往下走，就要被淹死了。
老者分外的慌忙，脚下一滑，顿时吞了一大口的水，视线变得越发的模糊。
他刚探出头，别人看到一个披着长发，穿着白衣的女人静静的看着他。
一个荒谬的感觉在他心头笼罩着。
这是，这是楚人美？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老者视线模糊，感觉摇摇欲坠，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老先生，你怎么睡着了？”
老者错愕的抬头，发现自己在马车之上，身边正坐着那个叫罗素的年轻人。
他双眼迷糊，难道刚才一直在做梦吗？
老子缓缓抬头，发现马车的镜子之中，自己面容模糊，怎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迷迷糊糊的血印。
“不！不！”
“这又是幻境！这又是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