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自身为界,设下结界将他们的身形隐去,这才安安心心的抱着秦青桐沉沉睡去。
“嗣……”,秦天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柳青嗣,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和放纵。只是将人圈在怀中,不肯松手。
柳青嗣虚掩着的眼睑之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偶尔有释然的神情从他的脸上划过。
“卿卿唤我何事?血玉今日亮了,他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卿卿可是舍不得这鲛人宫的荣华富贵,不愿与我回东青?”。
柳青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平淡,似乎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你想吃什么一样,一点都不像是这是他苦寻了几百年却又毫无头绪的事似的。
秦天忍不住合上双眸,如果可以,他当然愿意,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哪怕是禁脔。
“在这里你是我的妻,可是你并没有那么快乐。我也想做你的妻,只要你开心。血玉,是这东西嘛?”。
秦天忍不住将柳青嗣脖子上的血玉叼了出来,神色复杂,有些吃味地道:“他是谁?便是我们肌肤相亲之时你也不肯将它取下,就这么块丑石头那有我好?”。
柳青嗣沉默了一会儿,瞥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衫,转身抚上秦天的脸,从眉眼到脸颊到唇齿最后落在秦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