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呼吸一窒,却半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若是,若是,早知今日的境况,他便不该动手。
“嗣,对不起,这是宿命,我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若是,若是,我还能活下来,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笼中雀。为你生,为你活。原谅我,好不好?”。
柳青嗣心下一痛,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誓言有何用?若是誓言当真有用,你便该弃了你的族人、臣民与我远走。既是做不到,这样的谎话,便不该在再三复述,无端叫人厌恶。”。
柳青嗣本不愿如此伤人挖心,然秦天却是句句不离地戳在他的肺管子上,新怨旧恨那一个能轻易放下,自是句句诛心,声声愤懑。
秦天不敢也是不忍还嘴,只一个劲儿的拿脸去蹭他,企望能平息他心头的怒火。
他越是这样,柳青嗣越是生气,当真衬得他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古怪个性,可恨又可怨。
“不必如此姿态,做作地叫人恶心。你要去便去,何必拿什么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敷衍我?”。
柳青嗣虽然一句更比一句恶毒,却又舍不得将秦天推开,由着他作为,纵容着他荒唐。
“嗣,你知我不是如此,何必拿话来扎自个儿?我之下场,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