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底隐隐有一丝不舍,拿着也不是丢了也不是。
就在秦青桐天人交战的时候,柳青嗣温柔的给她绾了个双丫髻,一边系了一个银铃,“这倒不会,功法是好功法,宗门也不是没人修这功法,然大部分都是男子在修。修这功法的女子不是丑若无盐,就是长得天怒人怨。”
这下子,秦青桐就更不理解了,既然是好功法,那怎么就,难道这功法也有性别歧视?
柳青嗣也不指望秦青桐能理解,虽然他一个化神修士,活了八九百年了。但是有些话,对上自己女儿纯真的眼睛,还是说不出口,揉了揉秦青桐的小脸。
手一挥,秦青桐的面前便出现了两幅画,两人皆着白衣,不论是举止还是神情姿态,不难看出是同一个人,从衣着来看是一个女人。
只不过左手边的人长得雌雄莫辨,不过可以美则美已,却无一丁点儿的女性之美。不说前凸后翘,胸前是一丁儿起伏都没有,后翘那更是不可能,除了没有喉结,真是看不出那里是女人来。
右手边的这副则不同,同左手边的这副一样的长相,一样的神情,然却处处透着女性之美。窈窕有致的身姿,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既不夸张,也不低调,一切都刚刚好。
秦青桐咂吧了下,“爹爹这两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