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是如此。
嗣,这些并不都是最重要的,哪里才是我跟他结盟的根本原因,它会毁了所有的一切,本就不应该存在,以后就都不用存在了。”。
秦天的眼神冰冷而决然,看向柳青嗣的时候又柔情似水,似是要将柳青嗣都化进了骨子里似的。
哪里是哪里秦天并未明言,只是以指为笔,画了一个特殊的印记,他和柳青嗣都心知肚明。
柳青嗣没有追问,这片大陆外的世界其实更宽阔,形形色色也好稀奇古怪也罢也更多更稀奇。某些时候,柳青嗣比秦天或者说这片大陆上的生灵更有见地,虽然那地方那东西他都仅仅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到过一次叫过一次,但是就是这一次,就足够他猜测到那东西是什么。
能避则避,柳青嗣并不觉得自己有一战之力,哪怕是全胜时期,现在他这个半残之躯就更不要说了。
秦天和盘托出,柳青嗣心里有了数,哪怕是没有一战之力,但是望而生畏从来不是他,修士怎可能不战而退,只要没死,就一定还有机会,有机会,千难万难都绝不能放弃。
柳青嗣将一叶娑罗叶放到了秦天的手中,“天罗降魔阵,只要是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不是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困阵和幻阵而已,哪怕是有别的生灵不小心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