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柳青嗣血脉想见的孩儿,也同样是柳青嗣追寻大道的钥匙,谁敢动她姐弟两个于柳青嗣而言便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嗣,桐儿和溪溪不会有事的,鲛人最爱幼崽,不论身世如何,他们都会护着她们姐弟两个的。
我忧心的反而是你,若非因着我的缘故,你身上的旧伤何至于而今迟迟不愈?与我去看药师可好?”。
柳青嗣默然,“若是药师有用,何至于到如今?既是无用,也不必徒劳。”。
不论是接受还是没有接受,柳青嗣并不愿意显露于外人面前,纵然他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修士,仍然忍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目光。
秦天叹了口气,感受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在柳青嗣的肩上轻轻蹭了蹭,他唯独待这人大方,总是要大方到底的。“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既是不愿意便罢了,只是那些劳神的事儿便莫要在做了,暴风雨不过转瞬便至,养精蓄锐比什么都强。”。
话虽如此,柳青嗣却是觉着秦天一直在左顾而言其他。
“无碍,不过是些琐事而已。你我之间若是有事,你可直说,不必迂回曲折。”。
柳青嗣且也只能至此,在多之事他却是在开不了口。秦天自是有大多的话想说,奈何眼下这节骨眼却是半句都不合适,至于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