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美丑不分之际,莫要带坏了小孩儿。”。
哪怕修士修心求道,哪怕是身为师父、爹爹也不易多加干涉,但是他也决计忍受不了自个儿的女儿成这个落拓样。
修士的衣衫那里有普通衣衫的道理,那件衣衫上不是带了诸多的小阵法、符箓?若非心随意动,不至成这幅尊容。
柳青嗣这近乎指着鼻子骂鲛人的样子,二长老听听便也未曾放在心上,却是叫她知晓秦青桐那变扭性子从何处来。
“所言却有道理,不过鲛人族的小崽子不必拘泥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欲要如何便如何。柳居士却是不必太过忧虑,谁人敢将她姐弟两个如何?”。
二长老向来最是喜好颠倒黑白,不论其他,只是叫旁人不能如愿而已。
柳青嗣凝视了一会儿二长老,便也不在说这件事情,只是默默的品茶,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一样。
看柳青嗣不上套,二长老也觉着有点没意思,“柳居士他日回宗门,可能邀请我去你们宗门做客?”。没忘记自己鲛人族长老的身份是一回事,但是厌恶也是真的厌恶,不能如何,但是避开还是可以的。
恰好秦青桐姐弟两个就是现成的理由,二长老又怎么会白白的浪费这样的好机会。
柳青嗣有些愕然,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