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的,但是正因为是柳青嗣,总觉得说出来是对他的玷污。
秦天苦笑连连,却不解释,柳青嗣微微有些失望。“皎曦,皎者鲛也,彼族之功臣之后矣,此脉唯二幸存者,得此皎者可除一生死厄难。”。
话不可说尽,柳青嗣自然没有必要非要刨根问底,更不是因为什么捏酸恰醋,修行之人历来随心,论心不论迹,有时候并不太在意前尘如何?而是逆行而上,直取青天。
秦天叹了口气,将一块昔忆石递给了柳青嗣。“嗣,自始至终我与她并无任何关系,你所有想要知道的昔忆石里都有。
若是不问缘由,我心难安,你并不是一个无的放矢之人。”。
柳青嗣将昔忆石捻在手里,微垂眼眸,叫人无法窥视他眼中之意。
捻在手里的昔忆石,瞧他那模样,似乎也并不怎么在意,秦天有些微恼,果真是乱起,心难齐。
“皎曦与你可有不死不休之意?”。漫长的寂静,柳青嗣微哑的声音在秦天听来比仙乐都要动听。
“自然是没有的,当初她与秦约的婚事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与我何干?我至多不过继承王位而已,也不过是将她的险恶用心昭示族人,致使她哪怕与秦约结契婚约也逃脱不了惩罚,被囚于无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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