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你这是想杀我？”张鬼雄的眸子里满是悲伤。
此前被第一绿云囚禁时，他倒是很开心，因为在绿云峰的水洞里，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第一绿云。
但第一绿云对他亮刀子，这画面让他莫名感到难过。
第一绿云翻转短刀，哂笑道：“张鬼雄，你以为你是谁？落云山岂是你能肆意践踏的？”
第一绿云双眸圆睁，胸口剧烈起伏，毫无疑问张鬼雄的话彻底激怒了她。
不等张鬼雄解释，第一绿云已是跃身而起，瞬息便到张鬼雄的面前，手里的短刀顺势划过。
尽管张鬼雄躲得很快，但短刀还是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带出一道清晰的血痕。
张鬼雄迅疾躲到远处，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
他抬头看向第一绿云，哈哈笑道：“柔儿，能死在你的刀下，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吧。”
说完这话，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走向第一绿云。
眼睁睁看着张鬼雄走来，第一绿云握刀的手在颤抖，而且颤抖得很厉害。
怎么办？
要不要杀？
不杀的话，张鬼雄绝对会闹腾她一辈子。
但真要将他杀了，可能她会一辈子都生活在内疚和悔恨中。
正思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