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大势僧那样吗?”我问道。
“嗯。”吴栀点头说道,“大势僧这个人,我之前从未听说过,包括我吸收的那枚舍利,它的记忆中也从来没有大势僧这个人。”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势僧,可能就是番禺教当年的强者之一。”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被葬进仙墓当中。”
吴栀不知道,但是我此时心里却是清楚,因为陈壇已经将大部分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如果这个大势僧没有被葬进仙墓当中,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说明。
那就是大势僧可能是跟赵玄壇跟陈壇一个年代的人。
但是番禺教的做法跟道家的做法又不一样,道家的转世,是通过记忆的融合,是两者变成一个人。
而番禺教则是直接利用他们的手段,使执念直接占据那个人的身体,使那个人变成拥有这个执念的强者。
这两者之间,一个是讲究顺其自然,一个则是讲究唯我独尊。
说不好谁的办法好,但以我的角度来说,我还是觉得道家的人,要温和的多。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远处山巅上的那尊巨大的佛像竟然在毫无察觉间,睁开了双眼。
瞬间,整个山谷内,响起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