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复杂的表情很少出现在邓傅的脸上,除非遇到他的认知里熟悉的东西突然间变得不理解才有可能。
我努力使自己不去看眼前的场景,慢慢的向着邓傅走过去,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问道:“怎么了?”
邓傅狠狠的甩了下头,“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虽然他说的模棱两可,但是我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轻轻点点头,“恩,这怎么如同拔舌跟剪刀地狱一般?话说下面真的有十八层地狱吗?”
“哎。”邓傅叹了口气,“下面有没有我也没见过,但是眼前的场景令我堂口的清风都吓的颤抖,怕是真的有吧,这里怎么会出现如同地狱的场景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这帮西方佬怎么可能触碰到东方的禁忌呢?”我也很不理解。
“应该不是他们触碰了禁忌,而是这里可能就是效仿地狱设置的,看那。”邓傅从复杂的情绪在迅速的摆脱出来,右手向着一个藤蔓吊死的尸体后面的墙壁。
我向那个方向看去,一个如同地狱标示的壁画出现在我眼前,我又把头扭到拿着剪刀剪断自己舌头的尸体旁边寻找,果然在地面上也看到了同样的壁画。
“那边有吗?”我问向早已向旁边另一个入口观察的邓傅问道。
“这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