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坏事,而我是怕我们俩在这里碰到什么东西,发生危险。
我把我心中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并让邓傅注意下自己的脚下,有些时候,这些机关就是在你认为的极其不起眼的地方,以求给予你致命一击。
邓傅敷衍的点了点头,看的出来,他还是很在意那件可以控制或者避免藤蔓攻击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东西,但是他不说出来的话,我也只能是当做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不在吱声,而是示意他跟在我的后面,我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这条甬道相比之前经历的两条甬道来说是长了不少,墙壁上也有重新上色的痕迹,但是没有壁画,应该是在这里居住的那个部落把之前陵墓主人所画的壁画通过某种方式给覆盖了。
没有壁画看的话,我们此行的路途就显的非常的无聊,但好在我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底板上,也许是我想多了,等到我们看见出口的时候,也没有我想的那样出现什么所谓的机关。
我也渐渐的把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一旦人经过高度集中一段时间,放松下来之后,浑身瞬间就感觉缺氧了一样。
邓傅见我有些摇摇欲坠,慌忙上前扶住我向后仰倒的身体,
“怎么了?子瑜,感觉那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