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傅的话听到陈幼晴的耳朵中,变成了我们这份工作是那种异常艰苦的工作,以至于到了半夜的时候,陈幼晴还亲自掏腰包,点了一桌子外卖,想要犒劳我们两个。
其实她哪里知道,睡在大山中这只不过是邓傅的粗狂形容,真实情况当然没有这么艰苦。
一夜无话,早上被一阵敲门声叫醒,我睡眼朦胧的打开房门,看见外面站着一排人。
我让开了路,这些人中有几个有身份的人走了进来,其余的人则还是那个样子站在外面。
进来的一共有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男的国字脸,五十多岁,穿着一身休闲装,但是有些古板,不苟言笑的打量了我跟邓傅两眼之后,就直接走进了陈幼晴的卧室中。
从这个样子来看,这个男人应该是陈幼晴的长辈。
另外一个男的二十岁左右,看着比我还要年轻,穿着一身蓝色长袍,背上是一个包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特征,但是从他包裹中露出的一些法器来看,应该是茅山的人。
而另一个女的,四十多岁左右,穿着旗袍,外面披着不知名动物皮毛职称的披肩,衣服贵妇人的打扮。
这个女人看到我跟邓傅之后,又反身回到了走廊,随后手里拎着两个油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