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吗, 便说你家娘子不许喝酒,河东狮吼什么的,不就把他们堵回去了。”
明容拿着热毛巾,替晏闻擦着脸。
晏闻呵呵笑了起来,抓住了明容的手,“你不知,那帮人一个比一个精明,你以为他们能轻易信我,这些人到现在还在试探,这时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话说到这儿,明容便被晏闻扯到了腿上。
“做什么呀?”
明容推了晏闻一把。
倒是晏闻将头靠在明容的肩上,“便让我抱一回,心里真是燥得要命。”
也明白晏闻这些日子有多难,明明对那些人深恶痛绝,却还要虚以委蛇,扮出一副急着要同流合污的模样。
可是为了查出常山县背后的水到底有多深,有些事情,晏闻还是不得不为之。
明容没再说话,只静静地陪着晏闻。
“从没这么累过。”晏闻叹道。
明容自然能了解晏闻心中的急迫。
常山县的百姓被鱼肉了太久,晏闻一心想着救民于水火,可如今却还不是时候。
如今的晏大人,在百姓心中,和以前那些位县令没什么两样,也是个只顾与乡绅们呼朋唤友,便不管别事的昏官。
“好好睡一觉,既然选了这条路,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