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去。”
明容冲着阿湘催道:“赶紧把蒋先生扶到正座上,记着啊,做小辈的都要磕头。”
一时,院子里笑语喧哗。
林宝山两口子少不得也过来,还是林娘子亲自下厨,林宝山特意拿来自个儿做的药酒,说是要与蒋先生一醉方休。
上了席,蒋先生也只喝了一杯,便摆了摆手,“林老板这酒香醇绵长,实在好得紧,不过今日重任在身,可不敢喝醉。”
众人也不劝酒,不过是大家伙聚在一块,图个高兴。
林宝山几杯酒下肚,话便多了些,这会儿举着杯道:“大家伙都听说了,这几日在抓那个马广福,这家伙实在狡猾,藏了几个月都没露头,如今的落网之鱼就剩他一个了吧!”
蒋先生不负晏闻所托,将几名余党抓获归案,唯有马广福,一直未见踪影。
直到那日,县府下令,要拆马家的屋子,有人半夜竟看到了马广福。
蒋先生提到此事,来了兴致,“前头常山县几任县令都被收买,便是这马广福从中牵线搭桥,听说他手里还留着不少账本,便是这些年,一干官员在背后与那些私矿东家暗中勾连的证据。”
“晏大人如今怎么样?”林娘子在旁边问道。
明容叹了口气,“停职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