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坦荡,又有何用,如今已成众矢之的,你信不信,但要我此时在上京城,那刀早就劈上本王的头颅。”
“没有人动得了王爷,便是太子殿下也是如此。”
晏闻说到此处,“王爷伤势如何?”
“有什么话快说!”
谷騨
成王从桌案后站起,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看上去什么问题都没有。
“王爷比我等更加清楚,此时已是千钧一发,到了最后一刻,可不能走错一步,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晏闻说着看向成王,“王爷若有取而代之的打算,东宫绝不是对手。”
“真是好笑,难道你还想来劝我造反?”
成王瞪了过来。
“王爷身经百战,自然比我们看得透彻,正因为您不会造反,此时才会怒火中烧, 太子殿下的确想多了。”
“你知道有什么用,都当了太子他的耳朵根子也够软的,别人说两句,什么都肯听。本王说任何话,都像是要害他。”
成王拿手指着上京城的方向,“我要那皇位做什么,你问问皇上,他坐在那儿,不过是行尸走肉,生不如死。李建成还真以为,人人都想要抢他那个位置?”
晏闻打量着成王,“王爷这会自称受伤,想来是在提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