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继续开矿,省得跑到这儿来,搞得天下大乱,让朕也不得安生。”
明容却道:“妾身浅薄。晏闻当年科举,便是因为主考之人徇私枉法,从中牟利,才错失了机会。多少学子,包括当日的晏闻,几年苦读竟是毁于一旦。我夫君曾经说过,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那些赶考的学子,或有才华横溢的,或有一心要尽精报国的,输在学问不如人便罢了,如今倒输在没有银子贿赂主考官,可是教人无奈。”
美人面色一慌,“皇上,我爹……”
“一介妇人知道那么多做什么,下去吧!回去好好照顾孩子。”
李建成不耐烦了。
倒是那美人看到李建成态度,一副松了口气模样。
明容忽地明白了,这位大概就是那位包贵妃了。
这会儿李中官带着明容往下退,小声道:“夫人还是回去吧,您今日万幸,皇上不计较。上一回也是在这儿,晏大人说了一样的话,立时就被捆上了。”
明容也不说了,道了声谢,便往外走。
这会儿李牧还在那儿跪着,沁雪不时上去,替他揉揉膝盖,“再忍一时啊!”
“晏夫人……”李牧却看到了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