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怎么严重,怎么说,可不就为了把晏闻救出来。
可你说不危险,当时晏闻是闷醉过去,气息微弱。
发现不对, 明容立时让顾朝曦把她放在车上的药箱拿来,里头正好有甘草,就在牢房外头,明容支着小炉子,亲自煎成汤药,又亲自灌进晏闻口中。
床榻上的人翻了个身,“让他们进来吧,好些日子没瞧见孩子了,真想你们啊!”
“等你好了再说。”
明容端着药到了跟前。
晏闻还有些虚弱,明容不想吓到那一大两小。
“我坐一坐!”
晏闻说着,扶着床榻,坚持坐了起来。
明容低头看着他,苦笑,“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晏闻走南闯北,如何不知道那锡壶盛酒,竟是有毒的。
当日钱三拎了酒来,还一个劲地劝他, 破绽已出。
可晏闻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将那酒喝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晏闻咧嘴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本与顾朝曦约好,让他今日早上给我送书,我便赌他一定会过来,没想到,你昨晚就到了。”
“以后能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