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闻在旁边等了半天,此时看到李建成又望了过来,知道轮自己说话了,便道:“如今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酿成当年考题被泄的大错,这一次的科考当能继续进行下去。臣以为……”
“你以为……”
李建成皱起了眉头,“晏闻, 你难不成要把我手下的臣子,一个个都要干掉,那这朝中之事由谁来做,你吗?”
晏闻索性给李建成一个面子,这会儿一撩袍子,跪倒在地, “臣以为,包大人虽此次大错特错, 到底大半生为国效力,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来到底年事已高,才会一时犯糊涂。功过相抵……”
“怎么说?”
“总要给他一些颜面。”
晏闻这一句,意思就表达清楚了。
李建成当年弄死过一位岳父,只怕不想再担这名声,晏闻给他一个台阶,也算是可以妥协了。
这会儿长长出了口气,李建成知道,事情总算过去了。
可随即,他又觉得心里不痛快,故意嘲讽地说了句,“晏闻,该要升官了吧?”
“臣不敢。”
晏闻笑笑,“臣在翰林院里倒是如鱼得水,得空教一教大皇子,已然能力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