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陈钰从来没有提过当年的事,本已为他已经忘了,却原来心底创伤从未平利。
想起当日陈钰刚来到她面前时,那脸上不符合孩子年龄的悲怆,明容到底劝了句,“过去的事了, 还搁在心上,难受的是自己。”
陈钰低头,“那是我爹娘辛苦挣下来的,不是银子的事,若不拿回来,我便觉得自己太不孝了。”
“回头我让人去问一问。”明容道。
陈钰眨了眨眼睛,“我不过是说一说,姐姐不用着急理会。”
京兆尹府外,陈钰刚踏进去, 身后有人叫了一声,“陈大人!”
陈钰回过头,瞧见一位熟人。
昨日到吏部点名的有好几位,都是这回提拔上来的。
大家伙本都不太熟,倒是这位林大人颇能活跃气氛,三两句后,大家伙有说有笑,到后头林大人还有请大家伙一块到飞仙楼吃酒。
陈钰昨日回得晚,只来得及给郡王府的二位磕了头,也没顾得上同姐姐多说几句。
明容早说了,晚上姐弟俩聚一聚,陈钰便谢了林大人相请,倒是让身边小厮去飞仙楼打了个招呼,若有一位林大人来人吃酒,让掌柜多多照应。
“多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