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呢?”
堂叔抿了抿嘴,“虽是有些……也不多。”
明容摇头, “真是奇怪,你们口中的陈钰,与我兄弟是一个人吗,这孩子为人诚实厚道,并不爱与人相争,若非受了大委屈,何至于求到族长跟前。”
边上有个卖瓜的小贩插了进来,“我瞧着这几个人不地道,方才他们过来时,商量了好一时,领头的那个还说,那小子想要回家产,咱们便让他连官都做不得。”
众人一片唏嘘。
到底有人恼羞成怒,“你们胡说,那些屋产就该是咱们的!”
明容袖着手,继续道:“这事儿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们找来郡王府,也是没用的。府里不管别人家事,我倒觉得, 你们不如到京兆尹衙门去问一问。”
一个妇人突然嚎了起来,“没有天理啊,如今这些有钱有势的,尽是要欺凌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这话怎么说,我家姑奶奶好声好气劝你们到官府去报案,怎么就成欺负你了?难不成你们几个不是来伸冤,是专门来讹人的?”管事呵斥道。
“大家都瞧着吧,他们仗势欺人呢!”另外几个似乎回过神,也开始作天作地。
魏如意已然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