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反正臣就是为皇上护着朝政清明的,回头把那几个混账东西给盯紧了,若是他们乖觉便罢,但有个风吹草动,必是头一份让皇上知道。”
晏闻举起酒杯,低头闻了闻,“你也不笨,竟没瞧出来, 那位是在试探你。”
“我可是个忠心耿耿,心底无私的人!”言念大笑。
“皇上最恨大臣们勾搭在一块,你还偏偏把我们叫到这儿来喝酒,可不是为了落人以柄。”
顾朝曦打趣了一句。
这些年各自都有事忙,这般聚在一块的时候少了,所以得了信,他二话不说就过来。按言念说法,反正心底无私,又有何惧。
言念毫不在乎,“这飞仙楼,当年皇上也来跟咱们喝过酒,若说拉帮结派,早就结上了。我等真要互不往来,皇上说不得还要起疑心,想着你们是不是有其他密谋了。”
晏闻略带嘲弄,“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顾朝曦倒想起问,“林盛才回京多久,竟有了摆布朝中大员的能力了?”
他虽是常被自家夫人笑话迂腐,到底在官场上浸淫多年,再不济,有些事情, 还是能看出点门道。
“他若有这么大本事,说不得日后便是第二个晏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