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百姓造福,意义便不同了。”
“儿臣以为,得要派人对知府进行训诫,警告他下不为例。只是因此罢了他的官,不仅伤了臣子的心, 也会招来百姓不满,日后我朝还少了一位能臣!”
“蠢材,竟没有听说过林盛的教训?”
李建成冷声道。
这儿子耳朵根太软,只怕少了些杀伐决断,这就是晏闻教出来的?
宴闻要在这心里也要说一句,大皇子性子如此,还不是你压制太过造成的?
“此事我问过御史院,言大人当日到地方上去暗查过,知府在那儿干了好多年,官声不错,百姓都称他是好官,不是林盛那等道貌岸然之辈。”
李建成要不是这会手不能动了,真想再抽李牧一巴掌。
这会儿忍了气,李建成道:“言念和顾朝曦乃是晏闻同党,意图谋反,日后朕要一同问罪,可是你在替他们说情?”
“儿臣不敢!”
李牧支吾着道:“皇上已然抄过他们的府,也没查出些什么。”
李建成火憋在胸中, 望向自己儿子。
虽是平日厌恶晏闻的嚣张,后头又对他的居心产生重重疑惑,可李建成不能不承认,他这儿子在晏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