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你去了又能如何。”
晏闻劝道,随后长叹了一声。
君阳的再度离开,让燕王府陷入了困顿。
一个多月之后,事情终瞒不住,还是晏闻亲自禀报太妃,君阳外祖身在秦岭,他不放心老人家独自在外,想着长子已然成人,该要担下责任,便自作主张,派君阳前去保护。
这理由虽找得好,却挡不住太妃心力交瘁,直接躺倒, 明容不得不在旁边贴身伺候着。
这会儿太妃的屋里, 明容喂她喝完牛乳, 又亲自拿来热巾, 替向来爱干净的太妃擦洗。
“我没事儿,就是有些累的话,你也不用天天在我跟前,我知道你忙。”
太妃有气无力地道。
“便是再忙,娘的身子,也是咱们的大事,”
明容安慰道:“你这病吧,最要紧得自个儿想开,说不得,过几日君阳就回来了。”
这话说出去,明容都觉得泄气。
晏闻从不跟她提秦岭那头的形势,可越是不说,明容心中越是忐忑。
“你让我想开一些,你自个儿呢?”
太妃苦笑,“当日燕王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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