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进了灶房,掀开锅盖给她拿了一只包子,叫她吃完再回去。
明容下意识的拒绝,转念一想,日后日子还长,她一定分辨清楚好人坏人,并不是就真的不去知恩图报了,而是报答也分人的。
她洗了洗手,接过来,就坐在灶房里头的小马扎上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的吃完,哑婆婆又给她舀了一碗粥,没有叫她擦脸,只催她喝了。
等喝完出来,晏闻正站在门口,他把猪草提进门里,见了她道:“我听见外头有人路过,所以把猪草给拿进来了。”
又道:“我们是邻居,也算有这个缘分认识,你别动不动就感激,我们也是能帮的就帮,帮不了你的地方也多着呢。你不用觉得欠了我们的。”
这话说的生硬,跟早先那会儿简直判若两人,可是明容心里却淡淡感激他,他虽然说的冷漠了些,但话里的意思是叫她心里好受些,别老是觉得欠了别人情谊。
于是她点了点头,郑重道:“晏大哥说的,我都记住了。”
晏闻眼底露出一丝笑意来,见她听劝,又加了一句:“你要真明白过来才好,否则迟早叫那一家人给磋磨的没命了。”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明容都想说一句“晏大哥,您真是铁口直断!”了。
她趁着天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