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怎么来?我告诉你的话,你一句没听进耳朵。”晏闻声音里带着不满,却将明容紧紧抱住。
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晏闻也是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同赵崇光喝酒,如果不是突然想极了明容,他也不会跟到郡王府,更不会知道,有人毫无顾忌地将魔爪伸向了明容。
原本把明容带走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晏闻是个小心眼,这事儿不能无声无息地算了,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就该让她吃些教训。
晏闻敬佩郡王为国之心,欣赏赵崇光鸿鹄之志,可不代表,他能容忍郡王府里的人欺凌弱小,更何况是他在意的人。
“回去,这郡王府日后再不许来!”
晏闻说着,拉上明容,走到柴房门口,轻轻一推,门便被打开。
到了外面,明容不免万分小心。
毕竟还在别人地盘,万一教人发现,别人不会怪郡王府主人,他们说不定就成了盗匪。
只没想到,晏闻就这么大大方方地领着明容往外走,全不在意被人瞧见。
“谁呀?”
一间偏房里,有女人问了声。
明容吓得一哆嗦,扯住晏闻的袖子。
晏闻全无惧色,甚至冲着明容笑了笑。
正当明容战战兢兢地瞧向偏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