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仆人早在院门外等着,瞧人见赵崇光出来,一脸紧张地上前道:“世子,不好了!”
“什么事?”
赵崇光心里一沉。
仆人低着头道:“县主昨晚自己走了,留下话说,去了荣庆公主府,日后……”
赵崇光烦得很,喝道:“吞吞吐吐做什么?”
“郡主说,日后便与府里……一刀两断!”
赵崇光听到这里,已经勃然大怒。
家门不幸,出了这样一个女儿,不知在外惹出什么事,遭人如此报复。
这事要是传到外头,郡王府的声名必定荡然无存,可恨他这妹妹从小只顾着自己,全不替爹娘着想,说好今日送她离京,却自己跑了,还去了以豢养男人为乐的荣庆公主府,这是全然不顾名节了。
越想越是心烦,赵崇光让人带着儿子回去,自己往府外走去,他得去找人喝上一杯,解去这满心愁闷。
可一踏出府外,赵崇光便叹了口气。
唯一能开解他的晏闻忙着应试,说好这段时日无事不见,赵崇光一时想不起,该要去找谁。
晏闻说忙也不忙,他还住在明容那个小院,只是少了姐弟二人,难免冷清,只偶尔沈青林或顾朝曦过来坐上一时。
这夜又是苦读到三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