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猛地停住,转头看了看乳娘。
乳娘心下称意,只要荣庆公主出手,还怕治不死那些人。
好一会后,荣庆公主摆了摆手:“嘴长在别人脸上,谁都管不住。我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别人想说,就随他们吧!”
瞧着乳娘终于退下,碧月端详荣庆公主片刻,道:“外头那帮烂舌头的,不过是嫉妒公主过得舒坦,回头让咱们碰上,非得撕烂了他们的嘴。还有慕华县主的乳娘,不知从哪儿来的乡野村妇,什么胡话都敢当着公主的面说。”
荣庆公主摇了摇头,随后叮嘱一句:“把慕华县主那院子看好。”
碧月一时没有会意,有仆人上前道:“禀报公主,大理寺派了人来。”
“郡王妃是个内院妇人,如何对外头事知道得那么清楚,无非那乳娘在做话说。”荣庆公主冷笑一声。
正院的书房里,荣庆公主坐在书案后,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道:“圣上到现在还不肯下旨,说不得对郡王还有几分不忍。”
荣庆公主比谁都清楚,皇帝心软,到现在还念着幼时与郡王的同窗之谊。也正因为此,虽多年来一直有人想将郡王拉下马,却总不可得,直到郡王惹到了她头上。
“六部的主官今日联名上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