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见你,便拉成一张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死了老婆。”言念故意挤兑了一句。
“银娘是你手下之人?”
晏闻没兴致与言念寒喧,开门见山地道。
言念眉心一挑,都查到银娘了,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晏闻没少下工夫。
“银娘是谁?”
言念拿起手中折扇,随意地敲了敲桌沿。
晏闻索性坐到了言念对面,“银娘在进入郡王府之前,除了是铁匠之妻,无人知她来历。若之前郡王府只是怀疑银娘下蛊,那只咬死她的毒蛇便表明,郡王妃身中锁心蛊,的确是她所为。”
“而大周禁蛊毒已久,明目张胆敢用这种毒的,也只有你们风雪楼!”
“栽赃?”
言念到底有些不高兴了,风雪楼从到了他手里后,已经多少年严令禁止用蛊毒,他比谁都讨厌那阴毒玩意。
这不是栽赃是什么?
晏闻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放在鼻边闻了闻,倒像是在闻有没有毒。
刚回到上京城,晏闻也毫无章法,全无目的地找人,甚至差点打算去赵月流放之地,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些消息,结果听说,赵月已经死在前往流放的路上。
后头突然有了一个线索,来自曾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