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
明容抬起头,窗前罗汉床的案几上,一副棋盘摆在那儿,有人正在对弈。
乌坎王虽能下床行走几步,到底伤到元气,这会儿身后靠着厚枕,才勉强挺得起腰背。
或许是听到脚步声,坐在乌坎王对面的言念转过了头。
明容抬步上前,将那碗汤药放到了桌边。
李正入神地瞧着棋盘,似乎在斟酌下一步如何走,无意中瞟到汤药,才抬起了头,随后冲着明容点了点头,端起那碗汤药,便一饮而尽。
“陛下,小女方才已经与几位太医商量过,您的伤已然没有多大问题,后面便是日常调理。”
明容说了句。
这两天得空,明容将她关于外伤的治疗心得以及师父交给她的医书上记录的方子都写了下来,留给这边的大夫。
乌坎王伤的是重,不过也不是疑难杂症,大夫们应该都能应付了。
略沉吟片刻,乌坎王冲着明容抱了抱拳,“有些话,一直没来得及说,如今知道二位将要离开,朕便在此,多谢明容大夫,救命之恩,铭记五内。”
这话说严重了,明容摇头:“小女冒犯,陛下弄错了,真正救您的不是小女,还是您自己。”
乌坎王愣住,疑惑地看向明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