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别学某些人,成日故作清高,什么家国天下,全是夸夸其谈,这年头最靠得住的,便是荷包里的银子。”
言念这话,明显是给边上的宴闻听的。
晏闻:“若朝政腐败,外敌入侵,从此战火不断,朝不保夕,你要那么多银子,是打算陪葬?”
“这话过了!”
方才被抢了酒杯,赵郎中已是不喜,这会儿他已站到了言念那头。
“这天下真要乱了,不是正合晏公子之意?回头用得上银子,便能来找在下。”
两人唇枪舌剑,明摆着又要干起来了。
想到那日情形,明容还真怕他们一言不合,把这小院当成了战场。
“二位各有理念,咱们也不用非要说服对方,男人立身之道,上能俯仰天地,下可无愧于心,这便足矣。”
还是赵郎中打了个圆场。
言念大笑,“赵大夫高见,在下不敢俯仰天地,倒是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
晏闻趁机嘲讽,“言公子还真敢说!”
这会儿连陈钰都感觉出气氛不对,张嘴瞧着这二位。
再让这二位继续下去,今日都不用吃饭了。
明容索性把话题又拉了回来,“言公子让我到哪儿去捡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