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翻了翻。
顾朝曦顿了一下,回身看向晏闻,反应了一会,才道:“在下浅见,鞑靼人靠游牧为生,百姓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茹毛饮血,尚未被教化,即便南下,也无法适应中原的生活。他们所要的,也只是从大周抢夺一些粮食过冬。并且两国之争,最会劳民伤财,对双方都不利,御敌之策未必一定要用武力,谈判桌上亦能解决。”
晏闻摇头,想来还是大周承平太久,从上到下,无论官员还是百姓,读书人还是贩夫走卒,眼界被框住,固步自封瞧不见外面世界。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失去了,用血肉之躯保卫这个国家的勇气。
“顾兄有没有想过,离开上京城,去瞧瞧外头在发生什么?”
晏闻也是瞎操心,顾朝曦有才学而无才气,真该让他行万里路。
顾朝曦笑笑,“父母在,不远游,家母年岁已长,在下不舍放下她。”
晏闻心里一叹,注意到顾朝曦一直往外瞟,便走了过去,“顾兄在看什么?”
顾朝曦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随便瞧一瞧。”
晏闻已经看到了外头情形,不禁皱起了眉头。
言念把这个女人派到明容这儿,在晏闻看来,就是怀着鬼胎。
晏闻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