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道:“我不过是小生日,倒让言公子费心,说来飞仙楼也有我的股,用心自是应当,我今日倒受之有愧,不如……”
话一说完,明容也觉得累,她怎么成了左右逢源之人了。
“你是让我将那些拿回来,回头自己戴?”
言念扑哧笑了出来,“这又何必,不就收个聘礼吗,用不着这么羞羞答答。不知晏公子送了明容什么,瞧着你一穷秀才,想必囊中羞涩,要不要本公子借你几文银子。”
这话说得像打发叫花子,明容心里啼笑皆非却不敢被人看出来,只偷眼看向晏闻,怕他多心。
“言公子也就趁着钱多,日后他给什么,你收着便是,回头倒是可以做嫁妆。”
晏闻终于开了口,果不其然,跟言念怼上了。
言念仰头大笑,“晏公子这主意打得极妙,倒是盘算上人家的嫁妆了,还不知明容日后花落谁家。瞧瞧人家这出身,郡王之女,簪缨世家,再瞧瞧咱们晏秀才,不知您府上有几亩薄田,对了,下一回乡试,你有信心考上?”
有人在旁边帮腔,“我们公子虽算不上豪富,铺子倒是开了十来间,难得性情温柔,识情达义。晏公子若想比上公子,这会儿便需努力了,或是过个三、五十年,倒是能将西关街这小宅院给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