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又是大笑,索性半趴在书案前,打量着晏闻,“女儿家青春短暂,明容都及笄了,世子到底有何想法?”
“我的事,还需问你意见。”
“岂敢,我只是觉得,就冲你这种做大事的,人家姑娘到底无辜,你若给不了她安稳,不如放手,别到时候,人家没得你半点好处,还得陪你一块人头落地。”
言念坐到晏闻的对面,“世子于心何忍?”
不情不愿地替晏闻卖命,言念心下早不痛快,逮着机会,自然想找晏闻几分不痛快。
只是有句话,的确出自言念真心。
晏闻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大家从小知道彼此,言念确定,无论如今是什么打算,晏闻总要是将这江山拿回去的。
真要到那个时候,定是腥风血雨,他们这些男人无所谓,可若是牵连到女人,便是教人不忍心了。
在言念心中,明容是知己,是妹妹,也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那颗星辰。
便是注定只是远远观望,言念绝不想,、她再受任何的苦痛。
“这几日打听到什么,别告诉我,你在外头瞎转悠。”
晏闻抬眼看向言念。
“钱相国跟前有一个姓林的亲信,进士出身,在外关做了两年的官,很快被调回上京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