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赶紧去捏。”
孙中官探过头,对赵郎中道:“宫内府已经在拟旨,也就这几日的事了。说是先封个公主,记入芸妃名下,再把人接到宫里,说是调教,就是拿在手上。回头鞑靼那个王爷过来,签完了字,就把人领走!”
砰的一声,赵郎中手中的茶盏,重重拍在了桌面上。
明容正收拾着银针,突然指尖一痛,低头看时,竟是食指被戳到,有血珠滴了出来。
孙中官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到赵郎中面前,“趁这会儿旨意没下来,能跑就赶紧跑,我这儿正好有一块出上京城的腰牌,姑娘若想现在就走,我那车就等在外头,车里银子同干粮都有,你们师徒要一块走也成,若老赵要留在这儿,以后我来照应。”
明容抬头看向孙中官,未料这是位仁义之人。
“走吧。”
赵郎中一拍桌子,“去把晏闻叫过来,你们俩一块儿。至于你爹娘那边,明早我亲自去跟他们请罪!”
“不能走啊,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明容摇了摇头,她不能为了自己,连累到所有的人,郡王府之前才糟了罪,她真一走了之,怪罪下来她日后又如何心安理得的生活。
隔日一早,李子恒悄悄出现在了郡王府。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