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了。”
言念一脸嘲讽,“你小心些,有些家伙,知人知面不知心。”
习惯了言念在她面前,对晏闻不会有一句好话,明容保持微笑地听着,也不争辩。
直到沁雪又进去了,明容再次邀请,“真不进去啊,咱们都是朋友,晏闻没那么小心眼。”
“听你之意,小心眼的竟是在下?”
明容忙摇头,“我不是这意思。”
不夸张地说,言念在她心中的份量,绝不亚于晏闻。
明容永不会忘记,若没有言念,她早就丢了性命,哪会有以后那么多际遇,及至后头回到上京城,还寻回了自己的爹娘。
按理她出嫁之时,本该请言念奉为上宾,与晏闻一块敬他三杯,才足以表达感激之褐,只这愿望,再无法实现了。
沁雪取了药出来,言念还在絮絮叨叨,明容也还在乖乖听着。
瞧瞧两人,沁雪扑哧笑了出来。
明容叮嘱,“你不必进去,让守在前院的人把药交给晏闻,他自然知道该如何。”
沁雪眼珠转了转,应过一声,又朝言念看了一眼,便快步走了。
“她跟你这些日子,可是用得上?”
言念总算转了话题。
明容忙着又谢,“多亏有沁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