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细,果然,是有些不寻常。”
“如何不寻常?”
“一般读书人做了官,便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总要回乡下拜一拜祖宗,也是不忘本的意思,倒是听那姓林的乡人说,这位离开之后,一直再没回去过。”
“那不就是忘恩负义吗?”
“哪有这么简单。”
孙中官摇了摇头,又瞧向陈钰,“后头我说的,你要是怕,就捂起耳朵。”
就这句话,把陈钰的胆色一下勾起来,“我才不怕。”
“你们猜,姓林的后头怎么露的馅?我也不卖关子了,他不是被烧死了吗,头一天入了土,第二天就给刨了坟。”
陈钰嘴巴张得老大,还是赵郎中看不过去,在旁边骂了一句,“死家伙,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
“我不是说了,他不敢听,就别听了吗,”
孙中官撇了撇嘴,“结果一打开棺材,你们谁都想不到,那姓林的梳着两条大大的辫子,身上是鞑靼衣袍,简直就是人赃俱获。”
赵郎中笑起来,“想来这位也不容易,背井离乡来咱们这儿,死了也回不去,这一身行头,只为了表思乡之意,大概是真没想到还会被刨了坟吧。”
孙中官一时大笑,“老赵,你这话要是传到外头,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