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些事他人又能做什么,便不再说话,冲着旁边站着的一名女官道:“拿上来吧!”
此刻,明容瞧着面前一匣子的银元宝,有些不敢收。
“可是我这银子咬手?”
太子妃嗔怪,“等我这一胎稳了,禀告过殿下,还打算时不时请你到东宫坐一坐。你若觉得不好意思,便当是收了诊金。我腹中孩子,可比这些银子金贵多了。”
“小女恭敬不如从命。”
明冲着这么多银子,明容也不能回绝。
“娘娘刚才说了,你开的药竟是极好,她这几日身上安稳多了。”
观城公主在一旁道,忽地又问,“你还没说呢,你家的宅院到底是何人所为?”
没想到观城公主还记着前头的话。
明容正要开口,不免看了太子妃一眼,心下倒有些犹豫,祸从口出,万一真在贵人面前说错了话,反而给身边人惹了麻烦就不好了。
况且言念消息一向准确,作祟的少不得就是那个袁仰公。
明容似乎记得,姓袁的是太子的老丈人,莫非是这位太子妃的父亲?
于是明容决定谨慎,少说为妙。
应该是看出了明容不太想说,成王妃随口岔开了话题,瞧着就为了让太子妃能开怀。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