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袁良娣原来不过如此,能得太子如此青睐真是稀奇了。
眼瞧着,袁良娣已然面色通红,偷偷去瞅李建成。
李建成倒恢复了淡然,一撩长袍,坐到寝宫一张太师椅上,“冯子广……乃是孤让他过去的。”
明容意外,李建成如此坦白的护着袁仰公。
此刻从袁良娣眼中瞬间流露的惊喜便看出来,堂堂太子这个时候,在他们这些曾经助力过她的功臣面前说个假话都不眨眼。
“妾身现在知道了,方才还怀疑遇到了骗子!”
“晏夫人筹集粮草之事,孤也略有耳闻,上京城百姓能有如此家国天下之胸怀,孤甚为欣慰,不过话说回来,晏夫人到底是女流之辈,眼界总会窄了一些。”
明容微笑地听着,心下却晦气得很,也难怪下面人敢作祟,还不是太子不分黑白了些。
“殿下说的极是,所以今日过来,小女存了些心思。”
只是明容不肯认这个办理。
“哦?”
李建成貌似很感兴趣,“孤很想听听。”
“殿下想必知道,我爹爹是个脾气执拗的人,前头便是为了库房……那些药材掺假之事,跟库房那些大人们闹得不愉快,如今他把兵部都得罪了,连个粮草出城的文书都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