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大笑,又道:“太子今日骂了爹爹好一会,我便知是为了粮草。”
“就让那位骂吧,我不信他就心安理得。这都快一个月,库房到现在,一粒米都没有拿出来,我若不盯着他们,岂不又糊弄了过去。上回送去的那一批,总是要消耗的,到了那时候不能还要靠着百姓吧,这事儿不能完。”
郡王说到这儿,站起身道:“只要我在朝堂一日,就跟他们干到底!”
明容点头,“便为了爹爹这份决心,我这个赌一定能赢!”
这日夜半,郡王府的门被人敲开时,守门的人吓了一跳,进来了好几位,竟自称东宫的。
领头一位圆脸太监更是忙不迭地喊,“快去请晏夫人,太子殿下急召!”
袁良娣的寝宫,李建成看到明容过来,也不说话,只用眼神示意,让她赶紧到床榻这边来。
看到床榻上的人,明容并不意外,打赌之时,她说了十日,其实早已预料,袁良娣绝不可能坚持过三日。
此时的袁良娣躺在床上,已然陷入昏迷,寝殿里还有些酸腐之味,想来刚刚又吐过。
轻吐了一口气,明容坐在床边,将手搭在了袁良娣的脉上。
果然如她所料,病情加重,袁良娣脉相都乱了。
也是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