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根根擦拭干净,又放到火上撩过,放回明容药箱。
李中官干脆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大叫一声,“老子又活了!”
明容好笑,这一回她以针灸为主,辅以既济解毒汤,终于见到了效果。
“不要太激动,也不能大意,关键还得将养几日。”
明容笑道。
寿喜说了句,“晏夫人,要不针就不扎了,李中官素来怕见血。”
“你小子懂个屁,这世上谁都碰不得老子,唯有晏夫人,别说扎针,便是扎刀子,老子都乐意!”
李中官冲着寿喜一顿骂。
明容道:“不扎了。”
李中官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诉苦道:“哎哟,别说,这扎针太难受了!”
倒是寿喜在边上道,“晏夫人,李中官连着两日,拉不下黄金。”
“臭小子,什么都给老子往外捅!”
李中官竟还不好意思了。
明容在旁边被逗笑,“若要大夫把病治好了,怎能不说实话。这病治到后头,难免大便不利,无碍的,回头让寿喜过来端药。”
等明容出去,李中官又惬意地躺了回去,二郎腿都翘起来,感叹,“我这运气就是好,认了个好师父,前头替我在宫里铺好了路,便是差点膈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