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听那几位大夫说,这一路过来,倒是容姑娘一直在照顾他们。”
“既是结伴同行,自然要同甘共苦!”
容颜感叹一句,目光又落到了赵郎中脸上,“我瞧着明容挺有信心,这几日总听她在跟赵大夫说,只要师父能好起来,便随他去蒙北军营。”
“这师徒二人,竟是一个脾气。”
晏闻无奈地笑了出来。这大概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容颜这会儿站在炕边,竟像突然愣住了。
好一会后,容颜猛地转过头,激动到声音颤抖,“好像……赵大夫的眼皮动了!”
晏闻立时起身,而此时容颜已然推开也走过来的医士,跑出了屋,口中还在大喊,“明容,快过来看,赵大夫醒了!”
赵郎中的确醒过来,眼睛已然睁开,看到明容到了跟前,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好一会之后,眼角留下两行清泪。
“您还哭啊,我比您更想哭,这一回可把我吓死了!”
明容抹着泪抱怨,“教您不听我话,当日将我带过来,说不定根本就没这事儿,现在知道苦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爹爹和容将军都说了,您到了这儿,可是没人管了,竟是无酒不欢。”
话到这儿,明容又埋怨起了晏闻,“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