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不方便说?”
“赵大夫,别把我想太好了,”
言念翻了翻眼,“如今我在东宫,别人看着我春风得意,这背后苦处……我可不也得看人脸色,万一做错什么,我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官位,竟是要不保了。”
“真不成啊?”
明容巴巴地问道。
当日李子恒在城墙之下试图刺杀鞑靼王,不是转眼就被放出来了?明容本以为,过个三五日,晏闻就会没事,便是做不了官,也无所谓。
然而,如今看来,事情越来越糟。
心里叹了口气,明容坐到旁边,托着腮发呆。
“到底为何要把他一直关着?”
赵郎中问了出来。
言念忽地一笑,“不瞒您说,太子心中有仁君之梦,这一回放过鞑靼,便是要显示大周的仁义。本来好好的,只等着鞑靼王回去之后,老老实实地做大周属国,他也可因此流芳百世。这梦做得还挺顺,突然有人朝太子打了一闷棍,竟把鞑靼王干掉,他能高兴?”
“便是要定他的罪,总该有个过得去的说法?”
赵郎中也觉得无奈。
“就让我明日去看看他。”
明容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言念转过头,“去看他有什么用?那家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