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去。”萧楠淡薄地扯了扯唇线。
方才那位不就是早做打算了?还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
如若阿苒仍在世上会怎么做?
抚着皓腕上的景泰蓝掐丝珐琅对镯,心里不由得沉了沉。
本以为卓家能让阿苒一生顺遂,谁知天命不容,叫她芳华早逝?曾经的她一股脑儿地将满腔爱意全给了王爷,得了厉煊一子也没能安享荣华。
孩子如花儿盛开那年,她也曾产下一子,偏偏还未曾听到孩子初生的哭嚎声,就被判定为死胎,连一面都没见着便被产婆匆匆处理了。
那夜,后院三个女子生产,仅得厉煊一个健全的孩子,多凑巧的事儿?
坐月时她几乎哭瞎了双眼,也没得到王爷的一次垂眸,自此也认清了他的凉薄,不愿多想,也不愿多问,全当自个儿只是寄居于此的来客。
刘嬷嬷不舍地看着主子疲累地闭上双眼,不由地揪心喊着:“主子……”
“嬷嬷,我乏了,都撤了吧!”冰冷葇荑覆上布满岁月痕迹的斑驳手背,萧楠窝在软榻上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她喜静,更不喜欢被叨扰,因此月雪苑平日清冷得少有人问津,连洒扫奴仆也鲜少来到此处,刘嬷嬷百般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