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大权与脉络交与他了么?为何这些事儿他一概不知?
“煊儿,安排下一步从来不是等人来报。”梁王意味深长地一笑。
雨田城事败他心里早有打算,更清楚颜娧向来不是个认命之人,真要把神后这个名号推给她,还得看心情做决定。
如此一来,他想从中安排一些小手段也简单得多,棋子都已安放了几十年,伺机动作才能叫人出其不意啊!
不得不说来得早还是有些好处。
否则,怎能借机擒住懂得制作神国遗物的容家人?
又如何成就猎宫里那一池鲲池坛?
李泽的回报向来皆逢朔望之日,如今数月未有音讯,不正说明岛上安插的暗桩已几乎被拔除殆尽?
那个病秧子为取信相家,以一己之身饲喂蛊虫,本就苟延残喘数年已久,就算有那机缘能获得一线生机,能不能重返北雍都还是个问题。
如今的忠勇侯府虽仍在北雍朝堂浮沉,势力也早已不复盛时,在黎家夺回应有势力,一举铲除魏国公府的余毒后,更是龟缩不前,若非还有义安侯府掐着揽仙月的暗里帮衬,早被免除在雍城名家之外了。
这些年将厉煊安置在东浀城,岂止是为了看守四国玉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