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旁,将盈盈一握的纤腰揽入胸怀,冰冷葇荑透过直缀仍能触及肌理分明的炽热胸膛,令他不悦地凝起了剑眉,将人拦腰抱起往船室大步走去。
将人妥善安置在罗汉榻上,动作迅速地翻出了雪青团花比甲为她穿上,不停磨蹭着不知冻了多久的冰冷的小手,承昀眼底都是不舍地问责了。
“南方虽不若北雍寒冷,冬日里还是能冻着人的。”
看着男人着急地半跪在身前,颜娧忍不住抚上冷毅的脸庞,颇为感慨地说道:“总得找个法子确信我还活着。”
这话语使得承昀的动作慢了下来,不确信地抬眼回望,失笑地纳闷问道:“这可不是妳能说出来的话,在里面还能受什么刺激?”
“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没错。”颜娧眉眼里又不经意地绽出那抹温婉浅笑。
再次看到这笑容,反倒令承昀不淡定了,不是没有见她这般笑过,然而那双话中有话的眸光着实令他不安。
为她穿上鞋袜的动作缓了缓,也开始思考能够有什么事令她这般...
柔软么?
“怎么了?关在此处终于怕了?”承昀不禁打趣着,如墨般深邃眸光没敢放过任何的神色转换。
“怕。”颜娧不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