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在为掩人耳目而绕了楚尧两国再回北雍的同时,东越来的山门急报早已送达门主案上,几乎是一下地便被即刻带入北雍皇宫。
不光是颜笙泪眼相看,裴巽深凝的眉眼间亦是泛红了眼眶,岂止是失而复得的感动?
遣去东越的门人,连立冬也没在奕王府邸,谁承想陆淮会失去记忆,又被梁王改了面貌藏在越城?
多年来山门往来的消息,全被无意识地转译给梁王,难怪东越这些年的消息愈来愈难以取得……
若非颜娧逃家非要往东越一趟,陆淮得等到何年何月方能恢复记忆?
驻足黎莹身旁,颜笙面色发青地揣着邸报,面色难看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几年留下颜笙在宫里作陪,黎莹也不是白留人的,寄乐山的邸报已能读懂泰半,迟迟等不到解释而不明究理地接过字笺。
谷疻
梁名卓昭
她认得承昀的字迹,不远千里递来的消息只有四个字?
“那两口子这是几个意思?”不可置信地抬眼征询着颜笙,黎莹一时也没懂得什么意思。
“我们夫妻俩该是闯了大祸了。”
“什么年纪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