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情绪波动地捂着泛疼的胸臆,长指颤抖地来回指着两个仍装着无辜的两人,不气死他不甘愿么?
罢了罢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苦情的话本子他也唱了不少,难不成也给师妹弄个悲情的话本子?
干脆回头抄起半月桌上的戏秘盒,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脚步声渐渐走远,清欢三步并两步地来到闫茵身旁,警告言犹在耳,想伸手又不敢伸手地着急问道:“能碰妳吗?”这番问法听着怪啊!不禁又甩甩头,“还疼不?”
闫茵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不由得笑出了声。
有了师兄帮忙,多数的蛊虫她已能妥善控制,也不会又到处乱窜,已不见针痕的葇荑覆上了面前男人的脸颊,讪讪笑道:“就不怕我毒死你么?”
“再坏的蛊虫到妳手上都能乖巧听话,我能怕什么?百兽园出事儿之时,蛊害少了吗?”清歌心底牢牢记住了那日,她凛然果断的飒爽英姿,若真要他的命怎可能安然度日?
“我啊,最喜欢慢性蛊虫了,慢慢地折磨人,等着求饶的滋味挺不错啊!”闫茵武艺虽有白露交了几手,内息上不了台面也是始终不如他,抽不回手也就任由他了。
“好,我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