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定是太想我的缘故”给打发了,对他百般讨好撒娇的也真的无力反抗,总在半推半就下迷迷糊糊地着了道,难不成真中了傻愣子的魔咒,想他了?
这个念想一窜入脑瓜子,一张俏脸旋即被绯红占满,只得不停摇头。
裴谚依约来到画舫上时,见着的就是颜姒羞红着脸不停地摇头,他不明就里的来到船沿,一把揽上爱妻纤腰,嗅着沁人心脾的温香,轻落一吻在粉腮后,不解问道:“怎么又到阿娧船上了?”
“正事。”颜姒正经地抬手挡住再次袭来的薄唇,再慎重不过地说道,“重要的正事。”
“我跟妳的事儿,也很是重要的正事。”
裴谚不在意地瞥了眼一旁偷笑的双雪,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只知道能抱着爱妻才是正事。
“这次一定要先听我说。”颜姒捂着菱唇,也捂着薄唇,深怕一个不注意又被带偏了,虽然骨醉后体魄大有改善,哄哄市井无赖还可以,碰上真正的练家子还是得吃大亏。
裴谚轻缓地别开葇荑,以新生的胡髯蹭着耳后大片白皙稚嫩的颈项,刺痒感逼得她又是一阵酥麻的轻颤,不经意地溢出一声轻叹。
这男人...
“大雪、小雪!”